梁秋润看了她好一会,她生得特别漂亮,让人有些挪不开眼了。
他眸光晦涩了好一会,这才声音嘶哑道,“小江,你不用特意勾引我。”
她站在那里。
什么都不做。
就是在勾引他了。
江美舒没懂,她只是疑惑地看着对方。
梁秋润上前抱着她,这是真正的第一次,恨不得把她给揉到骨血里面。
也是结婚这么久来,唯一的一次。
他抱的紧,勒的江美舒有些快无法呼吸了。
她深吸一口气,小声嘟囔,“老梁,你勒着我了。”
连带着埋怨都是细声细气的。
仿佛挠在了梁秋润的心尖尖上一样。
“别动。”
他抱着她,下巴放在她的颈窝里面,她还是有些瘦,颈窝的位置有骨头膈着不舒服。
“太瘦了。”
梁秋润太瘦捏了捏她腰,大手放在她腰窝上,盈盈不及一握,“要多吃些,好补下。”
江美舒就是沾了脸上的光,脸上瞧着肉肉的,实际上身上却没二两肉。
江美舒趴在他胸口,小声道,“都胖了不少,还吃,这怕是要吃成一个大胖子。”
她可不想自己成为一个大胖子。
那就穿不上漂亮的衣服了。
“老梁。”
江美舒仰头看着他,他的下巴弧度完美,下颌线条紧绷,很是漂亮。
“你没发现吗?”她似乎有些惊奇,“你竟然没有过敏啊。”
他们来相拥了好一会了。
本就是四五月的天气了,很是凉爽了,几近乎到了夏天,穿的也很薄。
就这会肌肤相贴,不知道接触过多少次了。
但是梁秋润竟然没有过敏,也没有起红色的瘢痕。
梁秋润低头看了下胳膊,他如朗星般的眸子也有片刻讶然,“看来这将近半年的药没白吃。”
还有扎针也是。
浑身上下不知道有多少个针眼了。
简直是数不清。
江美舒惊喜地揭开他的衬衣的袖子,从上到下每一寸寻找下去,“还真是。”
她意外,那一双白皙细嫩的小手,甚至伸到了梁秋润的领口处,想要去打开他的扣子看下,他身上有没有过敏的痕迹。
只是——
她手还没伸进去,就被梁秋润给握着了,他低眸凝视着她,眸光晦涩,语气嘶哑,“江江,你确定还要摸下去吗?”
在摸下去,他怕是都要起反应了。
江美舒这才意外了起来,“老梁。”
她视线下移,梁秋润的裤子缝中间,非常可疑的支起来了一个小帐。篷。
这让江美舒极为震惊。
老梁不是不举吗?
他为什么会有反应?
还是说,他只是会有反应,像是阳痿那种?
坚持不到一分钟?
听别人说这种情况,极为伤害男人自尊心。江美舒觉得她还是不要去揭穿老梁的伤疤了。
于是江美舒果断开了话锋,“老梁,我突然想起来,梁锐还有点功课没辅导完,我出去下哈。”
只是,她还没走两步,就被梁秋润给打横抱了起来。
是真的直接一秒腾空。
江美舒惊呼了一声,抬手去拍梁秋润的肩膀,“老梁。”
梁秋润低头盯着她,向来温和的他,此刻却像是森林里面的野兽一样,带着几分贪欲和凶猛。
江美舒被他这眼神给吓到了。
“老梁。”
小声地喊,带着几分害怕,“你不要这样看着我,我害怕。”
那种被人当做猎物一样盯着看,实在是太过恐怖了一些。
梁秋润也意识到自己吓着她了,于是,尽量让自己目光温和一些。可是很难。
就像是被饿了半年的野兽一样。
骤然看到食物,这让他如何能温和的下来?
“江江。”
梁秋润看了她片刻,他深知如果自己在待下去肯定会伤害到她,但是离开?
他舍不得。
两人就那样僵持着。
慢慢的。
梁秋润低头咬着了江美舒的唇,轻轻的咬,慢慢的吮吸。
像是品尝果冻一样。
反复撕咬。
从开始的温柔的克制地吻,到最后梁秋润的吻逐渐有些克制不住了,像是身体里面被关的野兽被放了出来。
恨不得把江美舒给生吞活剥了去。
江美舒呼吸有些困难了,她被咬的难受,同样的,身体也是难受。
像是一万只蚂蚁在啃食一样。
连带着裤子也跟着带水了起来。
她眼神迷蒙,抬手去推梁秋润,“老梁。”
声音小小的,细细的。
配着一张极为清纯的面容,这让梁秋润的呼吸,当场就跟着急促了起来。
他抱着她。
那个吻从克制,到用力,在到恨不得给她拆到肚子里面才好。
直到。
外面传来一阵敲门声。
“爸,江美兰在吗?”
是梁锐的声音,他站在门口,玻璃纱窗上甚至还能看的到,他的身影,拿着一本书。
很是求学问的样子。
梁秋润不想理他。
所以也没回答。
外面,梁锐又喊了一句,“江美兰,你在吗?”
江美舒推了下梁秋润,梁秋润没有反应,她不想在孩子面前亲热。
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,一口咬在梁秋润的嘴巴上,梁秋润没有防备,刺痛的松开了她。
江美舒骤然得到自由,她忙从床上跑了起来,她瞪了一眼闷哼的梁秋润,“该!”
“孩子在等着呢。”
哪能外面一直喊,他们在屋内胡闹啊。
梁秋润抬手擦了擦嘴角,一滴血被他抹开了去。明明这人是极为温和的,但是在此时此刻,他擦嘴角的那个动作,挑眉,吊眼,擦嘴,这一系列下来,让温和的人变得几分狂野起来。
这太不梁秋润了。
“江江。”
他刚一开口,声音就是嘶哑的。
江美舒觉得梁秋润此刻的声音,太欲了。
以至于她的耳朵都要怀孕了一样。
“我不听。”
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。
她低头整理好自己带着褶皱的衣服,深吸一口气,用着凉水扑了一把脸,这才开门,调整好表情。
“梁锐,你找我?”
梁锐狐疑,“你干嘛呢?喊这么半天不开门?”
他还以为她不在家呢。
江美舒擦了下脸上的水,眼睛都不眨的撒谎,“在洗澡,水声太大了没听到。”
梁锐看她脸上都是水,也没怀疑,“你方便吗?”
“我数学题有三个实在是做不出来,若是方便的话,去书房帮我讲下?”
他如今是初一下学期了。
现在正是发力的时候。
江美舒回头看了一眼床上躺尸的梁秋润,梁秋润拉了一个被子遮住了脸,看不清神色。
当然,最重要的是挡着裤子中间。
身为儿子的梁锐,太懂男人了。
所以,梁秋润压根没有想起来的意思。
见他不说话。
江美舒抿了抿唇。
她也不想和梁秋润待在一个房间了,总觉得和他在一起可怕了一些。
于是,她想也不想就答应了下来,“走吧,现在过去。”
梁锐点头。
梁锐升初二了,有些数学题江美舒都快还给老师了,没办法,为了给梁锐辅导功课。
她又给生生的捡了起来,看了一会书本后,她这才给梁锐解题。
梁锐看着她,“你今天晚上有些奇怪?”
“哪里奇怪了?”
江美舒心脏都跟着漏了一拍。
梁锐说不上来,他就盯着她看,“反正就是奇怪,就好像是母老虎,然后突然温柔了下来。”
“江美兰,你能不要这样吗?我害怕。”
江美舒磨牙,“梁锐,我看你真是想死了。”
因着梁锐这一句话,她心里的旖旎一下子消失干净了。
连带着接下来讲题都是全身心投入。
等结束后,她也不敢和梁秋润睡一个房间了,反正现在天气热,在书房也能挤一晚上。
也不是不能过!
于是。
梁秋润等了一晚上,都没等到江美舒回房间,一直到凌晨一点的时候,他起来去隔壁书房看。
才看到这小丫头片子,竟然还防着他,把书房的门都给反锁了。
梁秋润差点没被气笑,在门口站了好一会,这才回到卧室去。
原以为第二天两人会碰头解释的。
但是没想到。
第二天早上正当江美舒,绞尽脑汁赖床不想和梁秋润碰面的时候,外面的王同志却突然敲开门。
“江同志。”
“梁厂长让我九点一定喊你起来吃早餐。”
“另外,梁厂长说了让你去看桌子上那封信。”
这下,江美舒刷的一下子把门打开了,她直接跑了出来,蓬头垢面,素面朝天,“什么信?”
王同志指着桌子上放着的褐色信封,“就是这里。”
江美舒迅速的跑了过去,打开了信。
信的开头就写着。
“江江,我知道你现在可能还有些不适应,我给你一个适应的过程,慢慢的去接受我。”
写到这里,梁秋润的笔锋似乎凝滞了几分,“刚好我单位有一个出差,需要去黑省一个月,等我回来了,希望你能接受我。”
同样的。
他也希望自己能够跨过那个门槛。
看到这,江美舒顿时懵了下,还有些没反应过来一样。
“老梁出差了啊?”
还给她一个适应的期限。
江美舒猛地反应过来,应该是她昨晚上在书房睡觉的时候,把书房的